“云起时小姐,你已经偷窥人家快半小时了,你到底是看够了没有?”郑蔓问道。一通电话急急忙忙地把自己叫除了,接着又是逼自己带她来‘ACERS’看看能不能见一眼聂摄魂。真的让她瞄到了聂摄魂,她却又像个小偷兼白痴似的,鬼鬼祟祟地盯着人家不放,实在看不懂她到底在搞什么把戏?
仿佛没听见郑蔓的不耐烦,云起时只是关心地继续盯着聂摄魂,然后随口问道:“小蔓,你知不知道他旁边的那个女人是谁?”文希说他不是一个捻七搞三的男人,郑蔓给她的资料也说他不是一个好色的男人,但是由那个女人的行为来看,他们又不像陌生人,他---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?
“我的大小姐,你当我是神啊!什么人都认识。”说到那个女人看着她的行为,实在是够恶心的,“喂!你别看了好不好?再看下去,保证你眼睛一定会长针眼。”真是的,这种公然挑逗的恶心画面,她竟然还可以继续像个忠实的观众一样看下去?郑蔓有些无奈地想。
“好了,好了,不看就不看。”将眼珠子移回郑蔓的脸上,云起时忽然话锋一转,一脸茫然地问道:“小蔓,什么叫长针眼?”
“长针眼?什么叫长针眼?”要死---“长针眼就是长针眼啊,反正你只要知道看太多了,会伤害你的眼睛就是了。”
“哦,这么说---我们就别看了,回去好了。”说着云起时速度疾快的拿起皮包就想结账走人。
“等一下!”一副等着看好戏的瞅着云起时,郑蔓好整以暇的笑着说道:“搞了半天,你根本不是不懂什么叫长针眼,你是在跟我打迷糊仗啊。”
“我哪有?”看着郑蔓对她摇摇头,表示不相信的样子,云起时干脆举手发誓道:“我发誓,我是真的不明白长针眼是什么意思。”
她是不知道那个词的真正意思,不过她却是也是在跟郑蔓打迷糊仗,起时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谁叫她郑蔓小姐是个标准的管家婆,若是让郑蔓知道文希的遗言,而没能劝她打消决定的话,郑蔓肯定就是要参上一脚,她是想从聂摄魂的身上得到孩子,但是并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,一来是想避免聂摄魂对自己的接近产生质疑,二来是不希望这段生命的插曲留下来任何的痕迹,而太多的人知道的话,只会把事情闹大而已。
“你发誓?”大惊小怪地在云起时的脸上来来回回巡视一番。郑蔓不可思议的叫道:“哇塞,我们云大小姐现在也学会发誓了。”虽然分开四年没见面,不过她们毕竟是金兰之交,云起时的性子,她会不知道吗?套她说过的话---发誓是圆谎的专利品,而她云起时,童叟无欺,老实得不能再老实了,半句谎话也舍不得说,她这会儿不是正在自打嘴巴吗?
不好意思地收起那只还高挂在半空中的手,云起时装傻地笑道:“人是会变得嘛!”
“是啊,人是会变得,不过你皮包也不要拿的这么快,好像来不及逃跑似的。”
‘咚!’一声,另一手快速的将皮包丢回原地,“你不是说,看的太久会伤害到眼睛吗?我只是在听你的劝,不想伤到我美丽,迷人的大眼睛。”故意眨巴了一下那双灵活,生动的大眼睛,云起时笑着解释说。
“是吗?”虽然不知道云起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但是看着好友再度展现俏皮和朝气,郑蔓也懒得再做追究。
自从云起时回来,郑蔓就发现她身上多了一股不易察觉的沉重,也许她的笑容依旧耀眼,灿烂,也许她那对眼睛依旧像是会说话的小精灵,可是话语之间却多了一种放不开的束缚。她很想知道,究竟是什么事在困扰着云起时,但是她很明白,云起时一定有她的顾虑,要不然不会刻意瞄着自己,所以她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,故作无知的打哈哈,相信云起时最终会告诉她的。
“我发---”正要举起来的手,随着突然记起她的说错话,云起时赶紧又将手放了下来。
“别发了,再发---我就打破砂锅问到底!”
虽然郑蔓说得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,可话里的让步,却又让云起时不觉松了一口气,这就是郑蔓的好,即使好奇得要命,却知道适可而止。
“走吧,免得真的伤了眼睛。”轻松的对着郑蔓幽默说着,云起时终于如愿地站了起来。
临去之前,云起时还是忍不住地偷偷朝着聂摄魂的方向看了一眼,然而就在那回首之间,四目无言的轻轻一触。
那炯炯有神的眼眸,让云起时不觉一慌地低下头来,快步的跟着郑蔓走去,虽然只是匆匆一瞥,他的眼神却好像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房,叫她无所遁逃,不---她一定是太紧张了,要不然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莫名地错觉,就好像---聂摄魂认识她的样子,不---聂摄魂怎么可能认识她?对,一定是自己太紧张了。
为了今天该不该来这里,云起时一直在挣扎,担心被聂摄魂看到,留下了什么记忆,而导致她的行动受阻,但是聂亦槐的婚宴宾如云,而楚凌洁又没见过聂摄魂,为了避免找不到人,白白错失了良机,且她也乐观的认为,聂摄魂不
第一百四十七章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